▶ 鬼滅垢,師兄本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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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毫無長進的是個下捏他短篇
富岡義勇沒想過自己會有這樣的一天。
初春的早晨,水柱宅邸的起居室,外頭時不時傳來外廊值班人員輕巧的腳步聲,然而他在和式紙門隔開的室內,卻只能拼命壓抑自己滿溢而出的情緒,微微發顫的手早在不知何時抓皺了身上的羽織。
此刻,在他面前的靜靜注視義勇一舉一動的,是將他生理慾望牢牢掌握在手裡的男人。
錆兔見到他的模樣似乎心情還挺好的。帶著與義勇完全不同的從容表情,錆兔一下一下地捉弄著他,到了義勇真的快把持不住的臨界點,錆兔這才稍稍停下手。
只是他沒有放過他,錆兔用他瞳色特殊的眼睛望著氣息不穩的義勇,語調溫柔卻有些惡意地問他。
「義勇,想要了嗎?」
如此這般。
道著心知肚明卻非得要當事人親口承認的提問,義勇有時候是真的有點討厭錆兔窮追不捨的惡趣味,可既然那是對方難得的獨佔慾展現,義勇屢屢被他如此鮮明的愛意滋潤情慾,到後來也快將這份調侃視為兩人之間的醍醐味了。
況且他也不是不想要。
於是隨著錆兔那聲詢問過後,義勇抬起他飄遠的視線重新對上錆兔,也抿著嘴無聲地點了點頭。
那時候好像聽見錆兔輕輕地笑了。受義勇反饋得到莫大滿足的男人從喉嚨底部漫出陶醉又寵溺的笑聲,通常到這時候錆兔都不會再捉弄義勇,只要是他想要的,錆兔事後都會仔仔細細地滿足他。
唯獨今天。
不曉得錆兔突然間起了什麼興致,在義勇原以為該結束的戲碼後微微將手勢一轉,義勇沒得到他迫切渴望得到的東西,只能越發著急地往對方身上看去。然後看到錆兔好整以暇地回望著他,又開口道。
「義勇,要不要自己說說看?說你想要我的什麼?」
「錆……錆兔?」
「義勇,你想要『什麼』?」
「我、」
那一瞬間義勇真的傻住了,他錯愕又無助地望著對方,然而錆兔仍是那樣的表情、那樣絲毫不見轉圜餘地的氣勢,讓他張了又闔的嘴唇微微打起顫,忍著全身上下要承受不住的羞恥心,對著錆兔開口。
「我……我想要、錆……錆兔……」
「嗯,想要我的什麼?」
「想、想要你的……」
——不行了。他實在說不出口。
義勇事到臨頭又熬不過臉皮薄的門檻遂於放棄,讓面前手持著慾望根源的錆兔一瞬間露出了些微可惜的表情。可是他沒有打消讓義勇開口的念頭,錆兔換了一種方式,這次語調更趨輕柔誘惑,酥酥麻麻地撓過義勇感官神經,如此開口。
「那,換個方式。義勇,你想要我把這個放進哪裡?嗯?」
「錆、錆兔……別這樣了……」
「只差一句話就可以得到了啊,義勇。來,想要我放進哪裡?」
「……唔。」
義勇又羞又無法抗拒地閉起眼睛。
被他抿得發白的嘴唇在理智和順從慾望間反覆掙扎,看似猶豫,但其實他很清楚自己的結果。
被自己深愛的男人以愛和感情調劑的名義玩弄在鼓掌間,他最後說出口的,仍是錆兔要他自己坦白的那句話。
「錆兔……我好想要。快點、把你的、放進來……」
「……嗯,早說嘛。鮭魚都已經涼掉了。」
總歸而言達到目的卻還是滿臉無奈的錆兔持著木筷,將他手上夾到發涼的配菜放進義勇碗裡。
今天早餐的配菜是鮭大根。
雖然沒有經濟限制,但為了避免義勇過度攝取導致營養和精神獎勵失衡,水柱宅邸在錆兔還有營養師的建議下仍將菜餚的出現機率調控在每月兩次的頻率裡。這也是義勇雖然存了一筆薪水卻完全不減自身對鮭大根的狂熱的原因,老實說挺好的。無論以長久的方向抑或其他考量都是。
就只是偶爾錆兔起了興致,想拿配菜捉弄自己的另一半時會出現諸如此類的情景,微妙的互動失衡,讓錆兔深深感受到富岡義勇這人究竟何其無辜與單純,但也就是這樣了。
哪怕會被人說奇怪,錆兔也覺得甘願被自己牽制成這副模樣的義勇和自己,都是他們無可救藥的愛情表現。
「錆兔。」
只是這回終於吃到鮭大根裡的鮭魚的義勇在用膳途中抬起臉來,看著還在消化自己心思走偏的錆兔,那時間,他靛藍色的雙眼十分純粹,可對錆兔說出來的,卻是當事人怎麼想都沒料到的一句話。
「待會吃完飯回房間,要做一下嗎?」
「什麼?」
「我看你剛才玩得很投入的樣子,應該是想要的意思吧。」
是的。
富岡義勇一本正經,眼神澄澈地看著錆兔,接著把他食指與拇指圈起圓圈的手勢擺到自己嘴巴前方,用悄悄伸出的舌尖舔了自己嘴角一下。
「怎麼樣?做吧?」
Fin .
有沒有很符合標題 (ㆆᴗㆆ) (沒有)